搬離習慣的雙人房,耳邊那熟悉的中文頻率變少了,取而代之的是要非常專心聆聽的英文。
每天的每天,必須適應新室友,對大家而言凱薩琳只是行經達爾文的暫停點,來來往往的日本人、德國人、墨爾本人,不同國家的組合,搭配上每個人與生俱來不同的性格,即使如此不變的真理依舊是「外國人懂得爭取,亞洲人不懂得拒絕」例如冷氣,有些人生病或覺得太吵,所以要求關掉;有些人會覺得太熱,所以要求再加開電風扇,每天不只要適應新的室友,身體還要自動調節溫度。
友善的德國女孩今天離開前往離這五各小時車程的內陸,她要去內陸視訊教學,是各熱愛小孩的老師,出國一年一邊旅行一邊累積教學經驗,年紀輕輕就妥當規劃未來。
我:「為什麼講英文這麼流暢?」
她:「他們從小要學習德文,除此之外至少學習了十年以上的英文和西班牙文」
她:「你們學校不用學習英文嗎?」
沉默一會兒……
我:「學校裡當然敎英文,只不過注重閱讀,一般台灣人聽會比說好」
她:「語言一定要說!」
每當他們和我們對話都會放慢速度,反對她與墨爾本人對話就像兩支機關槍批哩啪啦,完全跟不上他們的速度,這時我該以台灣填鴨式教學失敗為藉口,或者坦承是我個人的問題呢?現在想想,大學四年除了大一英文課之外,從來沒有開口講過英文。
在這,不想也不敢坦承自己是大學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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